Sunday, October 03, 2004

d1-2004.10.2.

好久沒見的Iris原本要離開她的工作。昨天見面,她說「我還在那裡啊」。時常在雜誌上看見她寫的文章,那些小小的採訪方塊,用軟性的筆調寫來,有的時候會讓我以為這是文學雜誌。其實難得有認識的人和我做同樣的工作,尤其門類相仿,她做的是建築設計,我做的是視覺藝術,從同學變成同行的感覺,是很有趣的。她做的雜誌大開本兩個月一刊,對我而言,那樣的內容是更廣也更精緻的,雖然因為工作忙累而少有聯絡,但是每次收到她的雜誌,還是有一點點知悉老朋友動態的感覺。

以前在學校裡和她結識,起因於暑假的一場無聊英文課。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是,我們同住一間宿舍,那時候她帶了她的貓咪,就這樣兩個人加上一隻貓共處在五坪大的房間裡。她是一個直率的女生,貓科獅子座,對照起我的太過水象的個性,兩個人是很不同的。她做金工創作,也偏愛精緻微小的風格,總是要在作品裡摻些機智莞爾的小玩笑,像是用老鼠夾的概念打造成一隻高跟鞋,或者鏤空條碼的瓶、精雕細琢的碗筷,全都是華而不實且不具實用價值的日常用器。

昨天聽她說了工作的波折,以及月前獨自到北海道玩的經歷,拼布一樣的花田,民宿屋主的25歲男孩,聽她講來就像是煩躁生活裡的一顆寶石。旅行是重要的,尤其對這樣工作總是不知停手的女生來說,我們的心思這麼細,卻要一直以工作粗魯地折磨,當然,工作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釋放,只是太過對牛彈琴了些。

昨天見她讓我想了一些事,也讓我對工作有一點不一樣的想法。這些太過細微的知覺真切地拍打我的腦袋,可能今天以後就會起些變化也不一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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